么登高望远踏上新的路？”
说到这里，黑袍陈三妹眼中反而露出几分别样的目光。
“杨战，说实在的，你前世，你这一世，都是这般，老朽真为你觉得不值得。”
“人生在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倒是也洒脱，不过，如果真是这样，也成就不了老子这一世，更没有姜无忌那冠古绝今的人物！”
黑袍陈三妹微微皱眉：“为什么？”
“正如一根大树，从树苗到大树，扎根大地，才能长成参天巨树，即使树干被砍，依旧可以生发新的枝丫，若是没有根基，那不过是随波逐流的浮萍，一旦没了，才是真的没了。”
“哦？听你这么说，你这本体与化身全部没了，还能再生？”
杨战笑了，却是没有回答。
黑袍陈三妹微微皱眉：“老朽不信！”
“信不信无所谓，毕竟我也走到了尽头了，以后也看你什么时候走到尽头。”
“呵呵，只要等我们通过七大王城，脱离了这未知彼岸大熔炉，星空之路无限宽广！”
杨战点头：“这么说，你知道星空之路在什么地方？”
黑袍陈三妹摇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一定能找到。”
杨战点头：“虽然你我道不同，但人之将死，我也希望你能达成心愿，只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杀我人间道的人，尤其是碧莲。”
“呵呵，放心吧，碧莲老朽可不敢杀。”
杨战有些好奇：“为何？”
“你都快死绝的人了，何须再问？”
杨战看着黑袍陈三妹：“能否让我瞑目？”
黑袍陈三妹却露出了莫名的笑容：“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