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喉间溢出的不再是嘶吼，而是细碎又绵长的轻哼，像小猫被顺了毛似的，带着难以掩饰的松弛。
他微微偏着头，脸颊蹭了蹭宦晋蛇尾冰凉的鳞片，非但没觉得抗拒，反而露出了一丝无意识的依赖。
精神体被彻底安抚的酥麻感还残留在意识里，连带着身体都泛起淡淡的暖意，让他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昏沉又舒服的状态里，连刚才被虫抓的伤口都不觉得疼了。
“水、水固？你清醒点！”
猎鹰小队的队长脸都绿了，赶紧上前想把人扶起来，却被水固下意识地躲开。
他还维持着半眯眼的模样，嘴角甚至还勾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喉咙里又发出一声软糯的“嗯”，像是在回应什么，又像是单纯沉浸在余韵里。
这副模样落在众人眼里，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尤其是猎鹰小队的队员，一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宦晋兄弟的脸色。
水固这状态，“理智”是恢复了，但同时也被安抚得彻底放松了下来。
那股子毫不掩饰的惬意，简直像在公开“享受”姚瑶的净化。
宦晋的脸早就黑得像锅底，缠在水固身上的蛇尾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银灰色的鳞片泛着冷光。
他死死盯着水固那副“爽到”的模样，牙根咬得发紧，心里的醋意像翻涌的潮水。
姚瑶给他净化就算了，这家粉居然还当着他的面露出这种神态，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所有权！
宦锦也没好到哪里去，手指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他当然知道精神体共感会带来什么——净化时的舒适感会直接传递到本人身上，可水固这副毫无遮掩的模样，也太不知收敛了！
不要脸！
贱人！
“咳！”胖虎赶紧咳嗽一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氛围，“那个水固应该是刚恢复，还没缓过来！首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来，我们要不要给她准备些吃的喝的，她那么辛苦”
胖虎的话刚落，猎鹰小队的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七嘴八舌地附和：“对对对！首席刚才耗费那么多精神力，肯定累坏了！我们这就找吃的！”
“我空间锁里有营养剂，还是最新款的水果味！”
“我这有压缩饼干，还有加热就能吃的肉罐头！”
一群高大的雄性瞬间忙乱起来，纷纷抬手激活手腕上的空间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