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生望着几乎快要跪在地上的蒋瑞昭，嘴角掀起一丝冷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不过，相对于蒋瑞昭，慕长生想要报复的还是宋浩凝。
慕长生搀扶起蒋瑞昭，轻笑道：“老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那种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
“真的吗？”
蒋瑞昭希冀的看着慕长生，慕长生点点头：“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给你出一点方法。”
蒋瑞昭点点头，将郭小兰和宋浩凝的事情告诉了慕长生。
“长生，这件事....虽然难以启齿，但是我实在不知道找谁能帮到我...”
蒋瑞昭低着头，痛苦的说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慕长生这时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
“什么都是真的？”
蒋瑞昭微微一愣，诧异的看着慕长生。
慕长生怔了怔：“老蒋，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蒋瑞昭顿时激动了起来：“长生啊，到底是什么事...？”
“你告诉我....”
“我现在都已经崩溃了。”
慕长生纠结片刻，还是苦笑一声：“那好吧。”
“有些事情不能瞒你了。”
慕长生将宋浩凝和郭小兰的视频点开，让蒋瑞昭看了看。
粗俗的画面。
瞬间让蒋瑞昭懵逼了。
蒋瑞昭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机。
蒋瑞昭死死地拿着手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以为郭小兰只是想勾引宋浩凝，却没有想到....已经到这一步了？！
蒋瑞昭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双腿发软，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下去，蒋瑞昭不得不用手紧紧抓住身旁的扶手。
愤怒、痛苦、失望、伤心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蒋瑞昭心中交织缠绕。
蒋瑞昭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愚弄的傻瓜，一直以来的信任、付出，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
慕长生关掉视频，拍了拍蒋瑞昭的后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同情道：“老蒋啊，郭小兰和宋浩凝这种人，以后你还是少交的好。”
蒋瑞昭咬着嘴唇，眼神中的痛苦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