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晶莹的吊坠,里面封存着录野峰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远处传来洒水车的音乐,是那首他们在烟火下听过的情歌,她突然想起他曾说:“等我们有了家,每天都让这首歌当闹钟。”
她转身离开工地时,野菊花的香气漫过围栏。苏婉瑜知道,录野峰从未真正离开,他就藏在每个旧物的余温中,在银杏叶的脉络里,在易拉罐的拉环上,在她心跳的间隙里,提醒着她那场跨越贫富的爱情,虽短暂如烟火,却足以温暖往后漫长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