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完全相同,“你们看,我生来就是为了这个。”
车抵达雾灵山脚下时,九道瀑布的水声震耳欲聋,水珠飞溅在车窗上,凝成无数个“录”字。录野峰抱着重组的玉佩下车的瞬间,第一道瀑布突然倒流,露出后面的石碑,碑上刻着的“长房”二字正在渗血,滴在地上的血珠里,浮出个穿西装的男人,左胸口的月牙胎记比录野峰的大了圈,右眼的假眼反射出瀑布的光。
“是外公。”录野峰的戒指突然发烫,与石碑产生共鸣,“他的尸体应该就藏在石碑后面。”她伸手去推石碑的刹那,碑身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石棺,棺盖的缝隙里渗出的不是尸水,是与古琴琴弦相同的红线,缠成个心形的结,结上挂着块碎玉,与李逸妹妹含着的那块正好配对。
第二道瀑布在此时倒流,露出的石碑上刻着“二房”,碑前的供桌上摆着个青花瓷碗,里面的液体泛着与医院里相同的蓝光,碗底沉着片栀子花,与苏婉瑜外婆葬礼上的那片一模一样。苏母伸手去拿碗的瞬间,碗突然炸裂,瓷片在空中凝成个婴儿,正吮吸着手指,手指上的朱砂痣与苏婉瑜颈后的印记完全相同。
“这是你刚出生时的样子。”苏母的声音带着哭腔,瓷片婴儿突然扑进她怀里,化作道红光钻进她的胸口,“当年要不是你外公逼我,我怎么会把你换成女儿身”她的话被第三道瀑布的水声淹没,碑上的“三房”二字突然亮起,照得周围的雾气变成青灰色。
第三道石碑后面藏着个暗格,里面的青铜鼎正在燃烧着锁魂香,香气里浮出无数个穿旗袍的女人,都在对着录野峰笑,嘴角的泪痣组成个圆形,与重组的玉佩形状相同。录野峰的假睫毛突然再次脱落,露出的杏眼里流出金色的泪,滴在鼎里的瞬间,香灰突然炸开,化作只鹰,叼着块碎玉飞向第四道瀑布。
“原来她一直在引导我们。”苏婉瑜看着鹰消失的方向,第四道瀑布已经倒流,石碑上的“四房”二字下面,刻着行小字:“女承父业,需以男身祭之”。她突然明白录家的规矩有多残酷,“所以外公才要把我换成儿子,他早就知道”
话没说完,第五道到第九道瀑布同时倒流,露出的石碑上刻着“五房”到“九房”,每道碑前都跪着个穿旗袍的女人,她们同时摘下假发,露出与苏母相同的脸,手里捧着的青铜盘里,都放着块碎玉,拼凑起来正好是重组玉佩缺失的一角。
“我们都是录家的女人。”九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声音里混合着苏母、穿旗袍的女人和录母的腔调,“当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