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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2 章:玉映殊途(2)

偷将他的画稿寄给美术学院这些片段的边缘都泛着金光,唯独最后一段画面是黑色的——苏父临终前,将一个木盒交给苏家管家,嘴唇开合的动作里,藏着“保护野峰,远离婉瑜”八个字,与第141章信件里“云泥之别”的字迹完全重合。

“他是在保护我们,还是在推开我们?”苏婉瑜的声音带着哽咽,玉佩突然从掌心弹起,金箔并蒂莲的花瓣全部朝向玻璃通道。花瓣射出的金光中,黑色片段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隐藏画面:苏父交木盒时,王少爷的身影正在门外窥探,手里举着的金剪刀上,沾着的不是金属光泽,而是黑色的雾气,雾气中浮着“苏家财产”四个字。玉佩的金光突然变强,将黑色雾气驱散的瞬间,玻璃通道的尽头,采石场的第37块玉正在缓缓升起,玉的表面刻着的“录”字,正在逐渐变成“苏”字,与第141章镜子里藤尖的变化完全同步。

录野峰的帆布包突然失重,里面的画具全部飞出,在玻璃通道上方组成一个巨大的木盒虚影。木盒的锁孔正在发光,与苏婉瑜的手环产生共鸣,手环的银色纹路突然自动展开,变成一把微型的钥匙,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木盒虚影突然炸裂,碎片中飞出的不是珠宝,而是无数张泛黄的画稿——每张画稿上都是录野峰的身影:幼年在采石场画玉、少年在画室调色、成年在花田写生画稿的角落都有一个小小的“苏”字,与苏父画稿上的字迹完全相同。

“原来他一直在用画记录我的成长。”录野峰的眼眶泛红,后背的疤痕突然射出红光,与采石场的玉产生共振。玉的表面突然裂开,里面钻出的不是薰衣草藤,而是一条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真实的木盒,木盒上的锁孔正对着苏婉瑜的手环。她伸手去接木盒的刹那,玻璃通道的壁面突然映出王少爷的身影,他举着的金剪刀正在剪断锁链,每剪一下,锁链就缩短一分,锁链上的金色光泽就褪去一分,露出底下的黑色纹路,与第141章苏母信件里的黑色雾气完全相同。

“他要的不是碎玉,是苏家的资助记录。”苏婉瑜的玉佩突然射出道金光,挡住金剪刀的瞬间,木盒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不是碎玉,而是一本泛黄的日记——苏父的字迹在里面记录着:“野峰是老友的遗孤,老友临终前托我照顾他,却叮嘱不可让他与苏家有牵扯,老友的仇家,正在寻找姓‘录’的孩子”。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年轻的苏父抱着幼年录野峰,旁边站着的陌生男人,与液柱中陌生女孩的眉眼有七分相似,男人的胸口别着一枚玉佩,与苏婉瑜手中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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