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通过电话,他说公司近期根本没有投资传统文化项目的计划。”
张经理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有些慌乱:“你你别胡说!我就是恒通的经理!”他说着就要拿起合同离开,可录野峰已经挡住了门:“张经理,把话说清楚再走!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张经理见瞒不下去,突然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扔在案上:“是苏明哲先生让我来的!他说只要我能让你们签了这份合同,就给我五十万!我也是拿钱办事,不关我的事!”说完,他推开录野峰,狼狈地跑出了修复室。
陈默看着地上的信封,脸色铁青:“苏明哲!他竟然用这种手段!我们分支和苏家也算有渊源,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自私,为了利益,连祖宗的传承都不管!”苏婉瑜捡起信封,里面装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她将支票撕成碎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亲病重,他不想着帮忙,反而趁机搞阴谋他就这么想毁掉画谱传承吗?”
录野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别难过,至少我们识破了他的骗局。现在我们知道了他的手段,以后更能提防。而且,陈默不是说还有其他老客户资源吗?我们再找找,总会有愿意支持我们的人。”
可接下来的半个月,事情却变得越来越艰难——陈默联系的老客户,要么说资金紧张,要么说对项目不感兴趣,甚至有几个明确表示,是收到了苏明哲的警告,不敢和他们合作。苏婉瑜和录野峰跑遍了市里的投资公司,却一次次被拒绝。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花田旁的旧木牌边,木牌上“苏录定情地”的刻字已经重新补上,却依旧显得单薄。
“野峰,我们是不是真的要放弃了?”苏婉瑜靠在录野峰肩上,声音带着疲惫,“我累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我,为了这个项目,到处受人白眼。”
录野峰握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婉瑜,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是用这支铅笔,在纸上画了一朵薰衣草,送给你。那时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双手,能画出让你开心的画。”他说着,就用铅笔在纸上画起来——没有复杂的技法,没有华丽的色彩,只是用简单的线条,画了他和苏婉瑜在花田牵手的画面,画面的角落里,还画着裂了纹的情定玉佩。
“这就是‘无笔有情’,”录野峰将画递给苏婉瑜,“没有最好的工具,却有最真的心意。就算所有人都不支持我们,我也会用这双手,为你画遍所有美好的瞬间,为画谱传承,画出一条路。”
苏婉瑜看着画纸上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