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媒体,谎称苏父是被苏婉瑜“逼病”的,目的是夺取家产。
“婉瑜,怎么办?他们来了这么多人,还有媒体!”录野峰看着窗外,眉头紧锁。媒体的镜头已经对准了住院部的方向,一旦被歪曲报道,苏家和画谱传承都会陷入舆论危机。
苏婉瑜却异常平静。她看着逐渐睁开眼睛的父亲,握紧他的手:“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毁了我们的家,毁了画谱传承。”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的媒体和人群喊道:“我知道你们想知道真相!苏家的产业,父亲已经通过遗嘱明确留给我,而且遗嘱经过公证处公证,具有法律效力!至于父亲的病情,是苏明哲和这些人多次搞阴谋诡计导致的,我们已经报警,证据确凿!”
她拿出手机,播放了假护士的审问视频,还有苏明哲伪造遗嘱的证据。媒体们哗然,纷纷调转镜头,对准了脸色惨白的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想逃跑,却被赶来的警察拦住,他身后的人也很快被控制住。
就在这时,传承基地的方向传来一阵欢呼声——老奶奶打来电话,说画谱的终极守护力不仅唤醒了苏父的意识,还吸引了很多传统文化爱好者和投资者,他们都表示愿意支持画谱传承,甚至有人愿意出资重建传承馆,让画谱传承发扬光大。
苏婉瑜挂了电话,回到父亲的病床边。父亲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还很虚弱,却能清晰地看到她:“婉瑜好做得好”
“爸爸!”苏婉瑜扑在父亲怀里,泪水再次涌出,这次却是喜悦的泪水。录野峰走到他们身边,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也露出了笑容。
几天后,苏父的身体逐渐康复。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苏婉瑜、录野峰、苏父还有老奶奶,一起回到了薰衣草花田。花田的薰衣草重新绽放,淡紫色的花海在风中摇曳,像一片紫色的海洋。
苏父握着苏婉瑜和录野峰的手,笑着说:“婉瑜,野峰,你们看,这花田多美。以后,这里不仅是你们定情的地方,也是画谱传承的新起点。”
录野峰拿出画笔和纸,坐在花田边,开始画画。苏婉瑜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一起画下了这幅属于他们的“无笔有情”——画纸上,薰衣草开得绚烂,苏父和老奶奶坐在不远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可就在这时,苏婉瑜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这次只是开始,你们守护的东西,我们迟早会拿到。”短信的末尾,附着一个陌生的标志,像是一个复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