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神灵的气息？”
“而且自贫道成就人间神灵以来，天道也没有出现新的变化，天机因果中也没有出现，第二个人间神灵证道的迹象。”
“所以你应该不是人间神灵！”
“但若并非人间神灵，你又怎么可能与贫道抗衡？”
看得出来，祝秦苍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赵牧神色淡然。
他当然知道，祝秦苍为何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人间神灵的气息。
因为他根本没有动用自身的力量。
对于此方世界来说，他已经是一个不存在的死人了，若是冒然动用自身力量对抗祝秦苍，必定会引得天机变动，让谪仙发现他还活着。
所以刚刚在祝秦苍动手的瞬间，他就以心神沟通绝境神宫，引来了一道长生真人分身的仙力。
长生真人分身，可是拥有大罗仙实力的，即便仅仅引动一道仙力前来，也足够对抗人间神灵了。
赵牧微笑道：“都督，看来你今日是杀不了我了，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祝秦苍脸色阴沉：“你究竟是谁，夺舍洪烨接近贫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别说你是为了从我身上找到，证道人间神灵的办法，以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证道。”
“不对，你说谎了！”
“你刚刚说为了夺舍洪烨，在大道城暗中观察了他很久，可以你的实力，夺舍洪烨根本不需要如此麻烦。”
“你根本不是在他离开大道城以后夺舍的。”
“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夺舍的洪烨？”
“在贫道证道人间神灵之前，还是更早？”
赵牧笑着摇头：“不必问了，就像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如何看出我破绽的一样，我同样不会告诉你，我是什么时候夺舍的洪烨。”
“是么？”
祝秦苍微微眯眼：“看来你是笃定了贫道奈何不了你，也是，以你的实力在贫道面前，的确足以自保。”
“但贫道奈何不了你，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行。”
“今天你的魂贫道搜定了，我一定要知道你究竟是谁？”
话音未落，祝秦苍的身上，忽然泛起一抹特殊的气息。
这是一股让赵牧无比熟悉的气息，其中有谪仙的仙力，也掺杂了一丝此方世界的本源。
祝秦苍的身上，怎么会有世界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