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行为，是资本行为。”
“当然了，这些不是我们定性，上头会定性的。”
“哦？”
石科听得双眼大亮。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除了本职工作，还喜欢额外立功。
要知道，此时不过1987，国内还没开放呢。
只有鹏城、魔都等几个有限城市，接受一些外面的投资。
但怎么定性，众说纷纭。
大部分人都是持反对态度的。
就一句话：
资本家杀回来了，拿着软刀子来腐坏我们了。
必须阻止啊。
所以领导做法各不相同。
遇到开明的领导，一心发展经济，只要是投资商，怎么都行。
遇到保守派的领导，来了就扣，扣人扣钱，还要审一审。
说吧，你他妈是不是境外派来卧底的。
一直要到1992年，设计师南巡定调之后，其实才是稳的。
所以，此时石科只要去找保守派领导，把事情上报。
叶孝礼马上就要喝一壶。
眼光超前是吧？
你这么超前，那就要付出代价。
石科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但怎么做却不是特别清楚。
主动为楚千钧倒茶，石科恭敬请教道：
“楚先生，我该怎么报啊？”
“有证据证明，明大集团是资本腐蚀吗？”
楚千钧严肃点头，意味深长道：
“明大集团在湾岛有分公司！”
“听说叶孝礼同蒋家人认识，还一起吃过饭。”
石科听得，双眼已经不能说是亮了，简直放光：
妥了！
现在都不是资本问题，而是别的大问题。
必须上报。
这要是报上去，无疑可以说明他石科是何等用心工作。
在港岛做本职工作的同时，放眼国际啊。
发现了一家巨大的湾岛势力。
同蒋家人吃饭，就这一条，已经是死罪了。
心中狂喜，石科立马话道：
“楚先生你放心，这么大的事，我今晚就报告上级。”
“真是想不到，明大表明上是爱国集团，投资盖房。”
“私底下，竟然和光头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