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惊天听得,理解的同时,更多是不解:
“龙头,听说赌赛开始,你是坐台上,当公证人的。”
“你怎么帮他们?”
“所以啊,这是最后的手段。”
楚千钧不置可否,话语道:
“其实未必能用上,只是防范于未然。”
“帮他们很容易。”
“只要有人要求封牌,我这个公证人就可以上场。”
“只要让我碰到,我就有信心把牌整个给换了。”
“真行吗?”
洪惊天从不怀疑楚千钧,可这一回是真怀疑了,话语道:
“龙头,你不是说你不会赌术。”
“是啊,一点都不会,要是我上场,输定了。”
楚千钧点头,解释话道:
“我听那个方真说,他们那一行简直是变态的。”
“许多高手看荷官洗牌,就能记下牌序。”
“还有那个靳能,他竟然能坐观众席上,看到别人的底牌。”
“这种眼力,我又没有练过,怎么可能行。”
“我上场,就是明牌和人玩,我就算会偷牌也没用。”
“每一把都不同,我看不到,那就连该偷什么牌都不知道。”
“我这一招,只能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哦!”
洪惊天听得,也不那么担心了。
这多半是用不上的。
毕竟他们又不是追求赢。
早早配对,把那些大豪的产业弄过来,也就完了。
赌神什么的,与他们根本无关。
谁赢都无所谓,专业吃瓜看戏。
谈完了正经事,楚千钧挤眉弄眼道:
“洪伯,几个月啦?”
洪惊天常年面无表情的脸,瞬间破防:
“你怎么知道?”
“这很难猜吗?”
楚千钧反问,解释话道:
“我不仅知道你有了孩子,还知道在西德。”
“前几天在地牢,那个胖子听说你派他去西德,开心成那样。”
“结合他连死都不怕,对你那么忠心,肯定是大好事啊。”
“有雄心壮志,就不会做厨子了。”
“而且我也没听你说,你在西德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