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墨深吸一口气，“你对顾家意见挺大？”
蔺回扬眉：“没有，那你是指多大的事？”
虞京墨沉思片刻：“跟顾修景，顾熬天或者他们家公司有关的那种吧。”
也只有这几样甄真非常在意，在意到可以放下自己工作。
被虞京墨牢牢盯着，这次蔺回着实细细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听程年说过顾家有什么不得了的事。
“没有，顾熬天现在还在国外，如果现在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也传不了这么快。”
他打开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给虞京墨，“这是最近的。”
虞京墨接过看了两眼，没忍住：“你这是正经途径弄来的吧？”
这个文档里面有数条内容，全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既有网上能搜到的，也有一点风声都没有的。
而后者的主语有一个算一个，但凡漏出去一个都能引来一大堆媒体！
有些内容详细得她都怀疑收集信息的人是不是躺在人床底下。
蔺回气定神闲地颔首：“其实每家都有各自的渠道，能打听到多少各凭本事。”
“而且一般情况下这些不会被曝出去，比起喂饱媒体，商人更看重自身的利益。”
就像娱乐圈里fg的明星会从狗仔手里买下自己的黑料，商人也会从对家手里买自己的黑料。
只是前者还有些许选择的余地，后者别无选择，要么买回来，要么等着股价坐一次性的跳楼机。
虞京墨边听蔺回说，边仔细看了一遍文档，看到不少毁三观的瓜。
感觉今天之后她需要一点时间消化，才能不在晚宴上看到瓜主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
“你先忙，我看完了给你放回来。”
话落，虞京墨头都没抬就想转移阵地，腰上的手却纹丝不动。
“夫人不给我一点奖励么？”
虞京墨瞪眼：“是你主动给我看的！”
“那这种行为是不是值得表扬和鼓励？”
蔺回神情严肃，声音沉稳有力，不明情况的人看着还以为他在谈一个好几亿的合同。
虞京墨很想把手机往蔺回面前一放，毫不在意地说：“也没什么好看的！”
但她已经看过一部分，很清楚的知道——那可太好看了！
文档排版整齐，前因后果详细，都不需要一点点从评论区抽丝剥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