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酒店,这里就像一个黑洞似的与外界完全隔绝。
叶伯常缓缓蹲了下来,看着逐渐清静,也逐渐面如死灰的王翰一字一句地说,“王翰,来逮捕你的人,不是益州的,不是南岛本地的,也不是从滨海来的。”
“为什么偏偏是闽州呢?”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铛王翰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就绷断掉了。
王翰的两眼放空,不停地抽搐,嘴里自言自语,“不可能的,还没有出结果,还没有出结果”
叶伯常说,“结果早就出了。”
“只是你们这帮不知道死活的东西,还在做垂死挣扎罢了。”
垂死挣扎?王翰突然就不动了,所有的细节加在一起,再结合自己当下的处境,所有的结果都摆在那里,好像轮不到他否认吧!
垂死挣扎是无用的,明白这个道理的不光是王翰。
还有被控制在办公室当中范云成。
季伟航问的那些问题,这位市一把手沉默着,他不回答。
也许是没想好怎么将损失减到最小。
也是许是在等救兵。
也许
季伟航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范云成同志,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到规地点,对你的问题,集中交代了。”
说罢,便将文件放在范云成的面前,“签字吧!范云成同志。”
范云成看着文件和季伟航递过来的笔,他其实都不想接。
但是心里很清楚,拒绝在上面签字,不会让他免于接下来的一切程序不说,还会再加上一条“对抗审查”。
这只会让他接下来要面临的处罚变得更重罢了。
范云成缓缓接过笔,沉吟片刻,在文件指定的区域签上自己的大名。
只是不论他的神色看起来有多么的沉着,笔画的微颤也显示出他内心的崩溃。
季伟航的同事们都是陌生的面孔,在带走范云成的时候,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
这一刻,范云成已老实。
正在联络室里等待着消息的雷振云在接到抓捕成功的消息的那一刻,冲易德荣笑笑,“德荣同志,行动基本结束,一切顺利。”
“谢谢德荣同志的全力配合”
易德荣在那一刻如同苍老了十岁一般,再也不是他自以为是的健康老人。
他也知道,这一刻,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