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凄惨无比。
但他挣扎着,用肿胀的眼睛,望向了混乱的源头。
萍姐,还跪在原来的地方。
她不再是那副麻木的样子。
她正看着他。
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不是同情,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审视。
陈宇知道,自己的“投名状”,已经递到了。
他咧开淌血的嘴,对着萍姐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颗种子,他亲手种下了。
接下来,就等它生根发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