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被安排在佩内明德基地附近的一处秘密疗养院休养。”
“那时我时而昏沉,时而因‘超进化’带来的异样感知而灵感迸发,偶尔会通过信件,以匿名‘顾问’的身份,为那里的某些项目提供超前的建议,主要涉及气动力学和特种燃料在炼金方面的改良。”
“例如‘银鸟’高空高速验证机和‘巴隆采’圆盘飞行器的部分设计。”
“我试图将我的研究成果,用通灵仪式与神秘主义语言包装起来传递出去,就像过去那样,为帝国延续尽最后一份力”
芬格尔插嘴:“嚯,没想到您还是位跨界天才,物理学家和化学家?”
“只是知识的应用形式不同,本质都是对世界规则的解读与利用。”
星之玛利亚淡淡回应,“通常而言,血统纯度与阶位越高,在超感知觉和炼金直觉的助力下,混血种很容易就能取得杰出的科学成就。”
光凭着神秘主义宣传却毫无真才实学,那她跟赫尔佐格这样的江湖骗子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这是个由人进化成龙的特例。施夷光瞥了一眼“挂科生”芬格尔,继续倾听。
“在那段完全与外界隔绝的时间里,我与赫尔佐格没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星之玛利亚肯定地说:“1945年3月4日,图林根地区的最后一次核装置试验前,我已预估到德方原子弹项目的进度——远不足以制造出能扭转战局的实战化核武器。”
“即便有几枚计划由v2飞弹搭载的弹头,其实也只是放射性污染严重的‘脏弹’罢了,杀伤力与威慑力都极其有限。奇迹不再眷顾这片土地,战争的结局已然注定帝国崩溃在即,柏林即将成为废墟。”
“我意识到必须离开了。”
“通过一些旧日关系,我联系上了龙德施泰特元帅,借助某个隐秘渠道,得以在柏林彻底被合围前,被暗中护送撤离。原计划是前往阿根廷,寻求胡安庇隆政府的庇护,那里有我们早年布下的一些暗线。”
“可惜,途中出了变故,最终落入了圣宫医学会之手,被带走并囚禁现在看来,他们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逃亡路线,或者说,他们一直在‘等待’着我完成最后的蜕变。”
她简洁地概括了那段颠沛流离的尾声。
施夷光却沉思片刻,提出了一个更尖锐的假设:“星之玛利亚女士,在你于佩内明德休养期间,是否存在一种可能:尽管没有直接会面,赫尔佐格却通过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