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的话音刚落,又有一名官员出列,是刑部的一位郎中。
他脸色凝重,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陛下,臣附议!”
“臣掌管刑名,近日接连收到并州苦主血书控诉!”
“晋郡王府属官,倚仗王府权势,强占民田、欺行霸市,甚至纵容家奴殴毙人命!”
“地方官员慑于王府淫威,或与之同流合污,或敢怒不敢言,致使冤狱丛生,法纪荡然!”
“此皆晋郡王御下不严,纵容包庇之过!”
紧接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臣,颤巍巍地出列。
他是户部的一位侍郎,掌管天下钱粮,此刻老泪纵横,悲声道:“陛下!老臣老臣愧对圣恩啊!”
“并州账目表面光鲜,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晋郡王不仅贪墨国税,更挪用朝廷拨付用于修筑河堤、赈济灾民的专项款银!”
“去岁并州水患,堤坝溃决,百姓流离,根源便在此处!”
“他将朝廷的救命钱,化为了他结党营私、蓄养门客的资本。其心可诛!”
这三位官员的奏报,一道比一道猛烈,将晋郡王在并州的斑斑劣迹层层揭开。
然而,这还未完
一名一直沉默不语的官员,此刻缓缓出列。
他是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素以刚正不阿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