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曼秋只会更危险。”
“咱们无权无势,那些警察怎么会帮咱们?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赵飞龙倒打一耙,说我们污蔑他,曼秋的危险只怕会更重。”
慧心也哭着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师姐,难道曼秋师姐真的救不出来了吗?”
江寒露她仰头望着灰色的天空,细密的雨丝飘落在脸上。骤然间,她想起孟春深,那日他曾真挚地说过会帮她,也不知此言是虚是实。
雨幕渐密,打湿了她们的头发和衣衫,江寒露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去就来。”
江寒露独自走在雨中,雨滴打在她身上,冰冷刺骨。受伤的手臂被雨水冲刷,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每走一步,泥水溅到衣裤上,湿透的衣摆紧紧贴在腿上,沉重不堪。
风雨愈发猛烈,她的身影在这昏暗的天色下显得如此渺小而又孤独,可脚步却未曾停歇,向着祥惠园的方向坚定地走去,那是尹曼秋最后的希望之光,也是她在绝望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祥惠园门口,江寒露抬手敲门,手却因寒冷和疼痛有些不听使唤,敲门声略显凌乱。
开门的刚好是孟春深,他看到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湿透的江寒露,眼中满是震惊,上前一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江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寒露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泪水混着雨水在脸颊上流淌着,“孟老板,曼秋被赵飞龙抓走了,说是要纳她为妾。”
“曼秋被他掳进赵公馆,必定凶多吉少。我们去要人,他们不但不放,还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您。”
“孟老板,求您想办法救救曼秋,她是个好姑娘,不能被赵飞龙给毁了。”
她说着就要下跪,孟春深眼疾手快,双手紧紧搀住她的胳膊,“别这样,别这样,这三种事情我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和那赵飞龙讲不了道理,事已至此,只能够闯进去救人。”
“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去叫上几个身手好的师兄弟,一同去赵公馆,我们也定要把尹姑娘毫发无损地救出来。”
说罢他立即匆匆进了祥惠园,将几个师兄弟召集在一处,肃声而道:“百越班的尹曼秋姑娘被赵飞龙劫走,尹姑娘决不能落入那人手中,我们定要将她毫发无损地救出来!”
沈念风听闻此言,恰似被点燃的炮仗,瞬间涨红了脸,双目圆睁,双手握拳,恨恨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