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阿姮,千万别告诉你奶奶,不然爷爷晚上进不了房门喽。”
爷孙俩的声音渐渐飘远。
木栢封看向还在伤感的福伯。
“福伯若有不满,怪我吧,别怪她。”
因为刚才殷姮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行为,现在福伯看他,总感觉他是来抢他家大公子名分的。
可逝者已逝,福伯也不希望殷姮永远停在过去,在凌云寺那样的苦寒之地度过余生。
他看木栢封,心情复杂又纠结。
既有感激,又有嫌弃。
“哎。老奴只是个下人,没资格怪先生。”
木栢封见不得福伯这样。
这口气撒不出去憋在心里,这老头得失眠一晚上。
以后见到殷姮,也会别扭。
“真的,是我主动引诱她的,她没抗住我的美色。”
福伯猛地抬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