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站长这才点头,“多谢吴同志,我也听说过您医术高明,有这两瓶药酒,我的老寒腿再不能折磨我了!”
吴桂花笑了,又说了几句话,她就和徐良伍德开车去找霍城野汇合了。
龚站长目送吉普车跑远,才突然想起来,吴桂花还没留药品。
但打开库房的门一看,他惊的差点儿摔了药酒。
原本空荡荡的成品药库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十几个木架子,一层层摞了很多药品。
架子上甚至贴心的标记了药品名字和用法用量,着急时候,随便谁拿一盒都能立刻使用。
龚站长怎么想,昨晚都没什么动静啊,到底谁半夜送的货?
缓了好半天,他拿起纸笔开始登记数量。
无论是人为还是神鬼手段,只要是为国为民,就是好事!
吉普车在曲折的山路上颠簸,徐良紧紧把着车窗,恨不得肺子都要吐出去了。
他忍不住吐槽,“这山路,真是走一次,我就打怵一次。怪不得这地方穷,有什么好东西,也运不出去。”
吴桂花也是做过山车一样,“以后有钱了,帮着里修一条路。要想富,就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姐,是不是要见到姐夫,你高兴啊?这么遭罪,你还有心思做诗呢!”
“对啊,我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你姐夫了!也不知道他”
吴桂花的话没说完,伍德就嘎吱一下刹了车。
徐良差点儿没从挡风玻璃窜出去,气的他大吼。
“伍德,你要杀人啊!”
伍德听不见,憨厚笑着指了指前边大路旁。
原来,霍城野正站在那里,笑着摆手。
吴桂花跳下车,就奔了过去。
两口子紧紧抱在一起,像两块粘糕。
吴桂花高兴坏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过来?”
霍城野借着军大衣遮挡,亲了媳妇儿一口。
“我带特种团过来好多天了,县城的动静都不知道,那就太不合格了。兴许随时被人家端了老窝!”
“你们住在哪里,饿不饿,冷不冷?是不是遭罪了?”
吴桂花一把又一把摸索自家男人的腰,怎么都觉得瘦了!
霍城野躲了一下,“晚上让你好好摸个够,咱们还是先上山吧。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说话。”
这时候,徐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