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若他再慢半息,整条胳膊怕是都要被这一剑斩断!
“呃啊!”敖宋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流血的手臂,望向江言的眼神里终于有了惧色。
敖宋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他仿若是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仿若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拖入地狱的疯狂,少年周身的煞气浓得化不开,连阳光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要与自己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