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回道庭要如何交代。”
赵乘风看向爹娘,其余人等闻言也均目光聚焦。
二娘抿了一口小酒道:“说来三位先生也都不易,当初本承诺乘风选择好了修行之路后,会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拜师礼昭告天下...”
“可谁曾想,我儿天纵奇才,意、器、术道三修,且尚有余力,当真应了今儿校场里有些老先生的喊话,天佑北境啊~!”
“话说回来,王府对三位先生当然是感激涕零的,想来要给三位先生一起办拜师礼,三位先生也是不乐意的,所以此事一拖再拖。”
“所以得知燕殿主要走,王府自然是要备一份厚礼的。”
方执白倒不是眼馋,但感觉到了不对:“此礼何物?”
赵擎山此时擦了擦嘴,风轻云淡的回了句:“北境要有道观了。”
于是,方执白怒拍饭桌,震的清红两二锅糖水飞溅:“胡闹!”
北境以前有道观,很多道观。
但被赵擎山骑着一匹老马全踩碎了。
那天之后,北境就再无道观,甚至遍布了九州的宗门在这里也只能是武馆。
自然,现如今北境没有年轻的孩子会以宗门为尊,自此修行之路的最高目标就变成了镇北军,哪怕是天戈院,也只是其中的一环。
在北境之外的北昭有道观,也有宗门,
但自分裂之后,所属的道观和宗门,自然要与南昭仙朝以及道庭撇清干系。
虽说这其中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但明面上,道庭的遍布九州种子在北昭并没有生根,更罔论发芽。
道庭殿主要在北州开设道观。
这对离山,对北昭来说,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从政治上讲,这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信号,这样的动作代表了北州对道庭敞开了怀抱。
也很容易让人联想,镇北王府是不是会带着北州转投仙朝。
届时南北夹击,北昭独木难支,必定风雨飘摇。
这就是作为北昭最大靠山,离山首徒方执白怒气的来源。
相信,若是北昭陛下得知了此事,怕也会连夜下诏,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同时他的脑海会蹦出一连串混乱的问题。
北境要做什么?
镇北王府在想什么?
赵擎山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那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