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神。
简单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生动形象的城门卫兵,轻松一转就是一栋建筑雏形。
不过只是片刻,画中一角已经隐现,栩栩如生的城墙上下生动真实。
时间在这一刻随着他的画笔飞速流逝。
赵乘风与钟姨竟不知不觉间看完了他将整张宣纸宣布画完。
虽然只是黑白笔触,没有涂抹任何颜色,且只画了可能不到十分之一的临北城众生相。
但他们二人还是不由自主的对照了一下白画师时不时抬起头会看一眼的灰墙上的线条。
待白画师放下笔准备休息一下,喘口气的时机。
赵乘风和钟姨一人指着墙上,一人指着桌,却异口同声惊异道:“这是一幅画?”
白画师与小和尚法义也异口同声:“是啊,没错。”
艺术家的脑回路理解不了。
灰墙下的小世界赵乘风和钟姨都无法融入。
他们此行前来也并非看画,之前是惊于画技与两幅画中间存在的巨大差异,但自然不能耽误正事,又站了会,见两人旁若无人,已然与他们深处两个世界,自然悄然告辞离开,向寺内正殿处走去。
二人走时,白画师看了钟姨一眼,总觉得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肯定没画过她,因为每一个他画过的人他都记得,去镇北王府那天画的也只是王府一家五口,呃,怎么感觉好像就是在王府里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此时见四下终于无人,法义抿了抿唇,问:“白大家,你真和王府很熟?”
白画师一笑:“其实只是与王府二娘能说得上两句话。”
“哦。”
“大师,你有事?”
法义摇了摇头:“没,没。”
白画师见小和尚似有难言之隐,只撂下了一句:“大师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帮忙,义不容辞。”
法义挤出一个干净的笑容:“没有,就是问问。”
孙长河此时已经被祈灵寺奉为上宾,原因无他,花了大笔银子。
法源和尚不愧为金牌销售,有些服务意识,哪怕饭点不到也要留他吃斋,见孙长河应了后,立刻吩咐了后灶火头僧立刻开灶,要尽量丰盛些。
后灶点起火时,赵乘风与钟姨找来,法源和尚倒是很有眼力价,说有事告辞,给一家人留足了空间。
于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