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松自在的移动,可见力气有多大。
正当路平安吃惊的时候,一个脑袋猛地探出,脖子伸的老长,如闪电一般回头,一口就咬在铁锹上,死不松口。
这下路平安都不是吃惊了,而是肝儿颤。
也幸亏这大老鳖是咬在了铁锹上,这要是咬到他脚上、腿上,那乐子可大了。
似乎感觉到路平安并没有被它咬怕,大老鳖缩回脑袋,四只爪子猛地来回扒着沙土,试图钻进沙土里逃跑。
路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狠手,趁着大老鳖的头没缩进龟壳里,一铁锹扎在大老鳖脖子上。
好歹也是肉啊,对不对?自己如今朝不保夕,在空间里存点儿肉以备不时之需是很重要的。
就连清水,他也借着洗碗的功夫收进了空间一些,更何况是能吃的东西呢?
"不好意思了啊,借你的肉用一用。
你要是觉得冤,记得找那些收拾我的红小兵报仇,我也是被他们逼着过来的,你才倒了霉。"
此时憨老五已经从河岸上开始往下走了,路平安没再耽搁,把死去的大老鳖收进空间。
接着他铲了几锹土,把那些血迹掩埋的同时,也把铁锹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辛苦干到天色将晚,支书才过来喊他们下工,一看他们的工作进度,连连表扬。
挖河的队伍扛着工具,朝着食堂那边走去。
那边有一排草棚子,住着常驻水库工地的青壮,其中就包括六道湾大队的。工具放到他们那里,就不用辛苦的来回扛着跑了。
出河工的乡亲们在工地上吃了饭,结伴朝着家里赶去,胡家兄弟和裘小健跟着常驻水库工地的青壮住草棚子。
路平安则是又被那两个民兵队员一边嘲笑调侃着,一边押回了牛棚。
这种区别对待是一种带有侮辱性的惩罚,不过路平安觉得无所谓。
一个人住牛棚反而更自在,刚好方便他做自己的事儿,只不过要是能有个被褥就更好了,夜里实在是有些冷。
第一天挖河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给路平安的感觉是累,冷,还有浑身酸疼。
尤其是肩膀,因为他没挑过东西,没经过锻炼,猛地上来就要挑着沉重的沙土淤泥,路平安的肩膀被压的一片红肿,还有点麻木,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不小心触碰到肩膀那块儿,就跟针扎一般的疼。
路平安躺在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