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的姿势,试试能不能有所感悟,准备修炼一番了。
只不过这会儿路平安只感觉腿软肝儿颤,他都怀疑这会儿走的是不是阳间路了。
走着走着,建军猛地拉住了马缰绳:"吁~~~"
路平安手指一拨,打开了五六半自动的保险,端枪在手,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可四周静悄悄的,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动静。
"咋了军哥?"
"不对劲儿,这马咋一直瞎走呢。我的头一懵,再反应过来就走上了岔路,这是把咱们拉哪儿来了?
你先下来,我把平车掉个头。"
"可别!"路平安赶紧拉住了要跳下车的林建军。
"这会儿你可别迷瞪,哪都是黑咕隆咚的,马灯照亮的范围还没有唾沫星子飞得远呢,你能看出个啥?
咱们的眼睛没有马眼睛好使,去五队就一道岔路,剩下的都是一庹宽的土路,你咋会能看着那么多岔道呢?"
"诶呀,对啊,难道是我看错了?马走的没错?"
"嗯呐,肯定是你迷瞪了。"
"艹它姥姥的,真tmd邪门了。"
"别紧张,抽根烟,撒泡尿,咱们接着让马自己走。"
"成,听你的。"
路平安和林建军下了马车,点着烟,解开裤子一阵哗啦啦,接着麻利提上裤子上了马车,赶着马就走。
又走了一会儿,即便是看到岔路两人也不管,就任由拉车的马自己行走。
或许是知道迷不住两人,林子里突然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当当当当、呜哇呜哇的铜锣唢呐声
建军拽了拽路平安的袖子,小声地说:"平安,听到什么了没?"
路平安装作不经意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瞟了一眼,心脏都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一队披麻戴孝的黄皮子,不知道啥时候从林子里冒了出来,出现在他们马车的侧前方。
拉车的马一看,顿时就不肯走了。
这群黄皮子后腿站立,像是人类一般直着身子,一水的白色的小衣服、小帽子。
有的拿着唢呐、笙、鼓、钹、锣吹吹打打,有的撒纸钱儿,有的打着幡儿,有的抬着两个小药匣子大小的棺材,还有的扮做孝子贤孙和女眷,哭哭啼啼的在后面跟着,队伍最后是抬着纸扎的。
走到马车前面,送葬的黄皮子居然不走了,把棺材摆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