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粗重的喘息。
“东屋李婶家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缝,随即又悄悄关上。
隔壁传来男人压着嗓子的咳嗽声,像一声警告。这些细碎的动静,比叫骂更让王大军心惊肉跳。”
“流氓”的帽子扣下来,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再横,也横不过厂里的纪律和周围人的唾沫星子。
“你你给老子等着!”
王大军的声音里没了嚣张,只剩下一戳就破的威胁。
他狠狠地朝着门板“呸”了一口。
外面传来踢翻水桶的巨响,接着是骂骂咧咧的脚步声,踉踉跄跄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