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去点了他吧。”
“且先熬着,否则暴露了,他那一份可就落不到咱们的手中,那这些天岂不是都白干了。对了,店里的那些道童,可是需要打点打点?”
酒糟鼻冷笑着:“打点作甚,有的是法子炮制他们。在这药房中,我等才是老天爷!”
此话说出,烟气滚滚的作坊里,忽的就有一阵冷笑响起:
“嘿,好个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