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准时!”
“是!县长!”秘书张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他立刻拿起电话,一个个通知下去。
接到电话的几位企业“二把手”或“三把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免职的余震还未平息,县长的召唤又至!谁也不知道这位手段通天的年轻县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福?是祸?没人敢怠慢,纷纷丢下手头一切事务,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县政府。
县政府第一会议室,杨乐山、陈明远、孙卫国等五人坐在长桌一侧,个个正襟危坐,面色凝重,眼神里交织着不安、揣测以及那一丝残留的世故圆滑。
会议室门被推开,李毅飞独自一人,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没有带任何随从。
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过五人略显僵硬的脸庞,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杨副总,陈副总,孙书记各位,都到齐了。
市里的通知,想必大家都收到了。从此刻起,你们几家企业的担子,暂时就落在县政府,也落在在座各位的肩上了。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暂时”两个字的分量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上。
“我去各位的企业调研过,和大家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阳兴的问题,企业的病灶,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李毅飞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过去的事情,市里自有定论,县里不再纠缠。
我今天只问各位一个问题——”
他环视全场,一字一顿,声音如同重锤敲击:“你们心里,还有没有当年刚进厂时那股子心气?
还有没有让手里的企业重新活过来、站起来、重现辉煌的那份血性和决心?!
这话听起来像是鼓舞,像是画饼。杨乐山等人心里那点仅存的世故立刻活跃起来。
呵,新官上任三板斧,第一斧就是“情怀牌”、“大饼牌”?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场面话谁不会说?
杨乐山嘴角甚至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的弧度。
陈明远低头搓着手指,孙卫国眼神飘忽。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敷衍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潜台词。
李毅飞将他们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果然是一群浸淫多年的“老油条”,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封般的平静。
“咳咳,”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