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百分之四十。
还有第七页的人工成本核算,明明项目前期不需要这么多技术人员,这里却列了整整二十人的编制。”
他又翻到后面几页:“最离谱的是这项''不可预见费用'',居然占到总预算的百分之十五。
天龙同志,你是老审核了,应该知道按规定不能超过百分之五吧?”
王天龙的汗真的下来了:“这个县长,您听我解释。
设备采购我们是按最高配置预算的,实际采购时会货比三家;人工成本那是为项目后期储备人才;不可预见费用嘛园区建设变数多,也是为项目顺利着想”
李毅飞的目光锐利如刀:“是为项目顺利着想,还是为某些人上下其手提供方便?”
一句话问得王天龙面色惨白:“县长,这话从何说起啊!这、这份申请财政高局长高铁民和贾书记都看过的,他们说”
“别人看过不代表就没有问题。”李毅飞打断他,语气冷峻,“我现在问的是你,审计局是怎么把关的?”
王天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李毅飞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拿回去重审!每一项预算都必须有明细依据,否则一律砍掉。
另外,我要你写一份详细的审核说明,解释为什么当初会通过这样漏洞百出的申请。”
“县长,这”王天龙还想争辩,但看到李毅飞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好的,我这就去办。”
王天龙灰头土脸地离开后,张浦小心翼翼地进来收拾茶杯。李毅飞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王天龙匆匆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
“张浦,”他突然开口,“你去了解一下,高铁民局长最近和哪些企业老板走得近。”
张浦心中一惊,立即点头:“好的,我这就去。”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李毅飞的心情却越发沉重。
他隐约感觉到,这份问题多多的资金申请背后,恐怕又要牵扯着复杂的利益网络。
而最让他担心的是,审计局,财政局似乎也牵涉其中
阳兴县的发展才刚刚起步,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李毅飞握紧了拳头,眼神愈发坚定——无论遇到什么阻力,他都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又是一个多水县的号码李毅飞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毅飞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