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药奴不过服了一时,如何断定此丹没有隐患?”
此言一出,不论是正道宗门还是非正统散修都安静了下来。
黑市的丹师们嘴快,立刻推道:“我们是炼丹师,不是医者,丹毒之事,自有医师判断。”
宗门丹师们反唇相讥:“可你们刚刚不还说此丹无害?”
贵族们脸色冷了下来,环顾四周,似乎在找人出来承担这个责任。
最终,有人笑着开口:“要不,哪位炼丹大师试上一试?”
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丹师席上。
一时间,席间沉默。
众人目光交错,或是期待,或是试探,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没人愿意做第一个试药的。
就在僵持之际,一道清冽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响起,透着几分懒散随意,宛如一抹微风,轻飘飘地掀起了一场风暴。
“既然无人愿试,不如——”
白衍初端起酒盏,淡然抿了一口,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将祸水东引,话音悠长:
“让’毒医丹师’来试?”
此言一出,顷刻间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转向了萧钰。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萧钰手指微微一顿,沉默着回头,目光冷冷地扫向对面那抹闲适的身影。
白衍初悠然靠坐,锦衣玉袍,手腕上的玉镯在灯火下泛着淡淡的温润光泽,整个人看上去贵气十足,懒洋洋的痞气里又透着几分王侯贵胄的二世祖劲儿。
他含笑看着她,眼中戏谑之意藏得不深,尾音微微上扬,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萧钰即刻明白过来:白衍初这是要报自己当初打劫贡品的仇呢!
不怕豺狼一般的敌人,就怕坑爹的猪队友。
在心里狠狠磨了磨牙,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然而,席间的贵族、丹师们却纷纷来了兴趣。
“毒医丹师既然精通医理,何不亲自试试这丹药?”
“是啊,阁下既然如此精通药理,想必一尝便知其中成分,何不解析一番?”
白衍初目光中带着挑衅,眉眼上扬,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
她今天背了剑
——得!暴露了。
白衍初并非单纯的挑衅,而是逼她证明自己是“冒牌货”,好让她自动出局,不要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