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飞跃提纵,那时候自己却是跳不起来,想不到现在提脚一纵,便能有此力道。放翁看在眼里,也是暗喜,寻常人要练得此境地,非得数年的苦功不可,这孩子一夜之间便得此际遇,让人称羡。
两人追追赶赶,但凡放翁稍稍停得半响,燕云便能紧步追上,放翁与燕云放开步行,转眼便去了两三个时辰,也走了数十里路,只走得燕云大汗淋漓,放翁怕他年幼,虽然己经开脉,终是尚在孩童,身体承受不了,便缓下脚步来,等燕云行近,便寻了一处平坦之地,恰好那边一颗两三人合围的大樟树,看看己是夜将入子时,便让燕云去大树下,靠着树根处坐下,自己去寻得些软软的草来,铺放在燕云身后,教燕云盘腿而坐,背靠樟树休息过夜。
燕云倚着柔软软的草,夜凉气爽,正是舒适夜风,坐下不多时,便眼皮困重,见放翁伯伯也坐在身旁运息打坐,双目微闭,一身衣服被内力催动上下鼓动,知道他在运行内息,心里一宽,困意更浓,加上日间晚上行路劳累异常,不知不觉之间,便靠在树旁的草上睡着了。
燕云一觉好睡,梦里正酣。
听到衣袂飘空之声传来,只见两个人几起几落便到了大樟树前,身形利落至极,来人站在放翁面前,盯着放翁,放翁缓缓睁开眼睛,见了二人,也不惊讶,便道:“二位深夜至此,不知有何贵干。”
左首那人哼了一声道:“斩尸剑公治放,本是太乙门的高手,却不知几十年不见,放着好好的上仙六门高手前辈不当,却要委身在古奇山,给齐凌霄当个小跟班,倒是让人觉得可惜。”
右首那人道:“有何可惜的,上仙六门里的太乙门虽然也是名门大宗,然而比起龙城仙域里的传说起来,自然是差了很多,公治老头跟着齐凌霄三十年以上了,想必己得到齐凌霄不少好处罢,却不知愿不愿意拿出来跟大家伙都开开眼界。”
左边那人道:“斩尸剑能斩三尸,却不知道我身上的这具恶尸能不能斩得下来。”
公治翁双眼精光一涨,冷冷道:“想要斩却三尸,首要之事先去掉贪嗔痴三毒,六根不净,恶念不除,便是斩尸剑在手,也斩不净六欲行貌,莫说一具恶尸,便是小小三味心火,也去不掉,割不除。”
右边那人道:“我等道行还浅,远不到斩尸的地步,公治先生苦修了几十年了,想必快要斩尸吧,公治先生若是一旦斩尸成功,那不是便得了混元道果,到那时,这五寰之内,真不知还有哪位真人能够及得上公治先生呢!”
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