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开宗以来,还未曾有哪一代的弟子不以师门为荣,更不曾有哪一代里有过弃门之徒,千百年来,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肖弟子,自甘坠落,依附别派不说,甚于甘当下人,我且问你,是三通观的神通之术了不起么?齐凌霄传了你几手,只怕你的修为早就在我们三位师兄弟之上了吧,好好好,今日恰逢你来了,我公扬儒便来领教你的大神通。”那浓须者说罢,也不见他起身,只觉人影一闪,便立在了公治放面前。
燕云听得公治放称浓须者为大师兄,却眼瞅着浓须者面色红润,精气充溢,放翁早己白须白发,浓须者远不如放翁那般年纪老朽,似乎要比放翁年青二三十岁,又听他自称公扬儒,不禁暗道,这人也姓公么?好似跟放翁伯伯同姓,却不知同门师兄弟,又是同姓,却要为难放翁。
公诒放看着面对自己威然而立的公扬儒,长叹了一口气道:“大师兄,我公治放有愧于太乙门,实为孝义难以两全,万望师兄师弟看在同门之谊,理解我之苦衷,今日再次给师兄谢罪,还望师兄宽恕。”
公扬儒怒笑一声道:“公治放,你要谢罪,这几十年来日子可长着的,也不曾见你谢过,今日你休要巧言令色,我不吃你这一套,来来来,看你三通观的本事胜了我多少。”
当下也不待公治放回话,左手起式便是一挥,一道玄黄之气从他袖前直往公治放拂去,公治放不料他下手如此之快,急切里都未运转出一元一气,那道玄黄之气早己撞在他右侧,打得公治放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
公治放大惊,刚站直身子,公扬儒又是左右两手挥出,左边一道白莹之气,右边一道铁青之气同时到来,公治放急忙后退两丈,一边退一边道:“大师兄,你别出手。”
公扬儒喝道:“让我别出手,怕我不是你对手,给我留个脸么?你只管使出齐凌霄的神通道法来,我公扬儒不怕难看。”
公治放心里暗暗叫苦,明白大师兄误会自己意思了,正要辩解,却不料公扬儒怒火更甚,两手在面前结印,口中念了个法诀,双手齐出,竟是一下聚了五道玄光往公治放奔去,五道玄光除刚才出手的玄黄、白莹、铁青三道外,又多了两道淡紫和灰黑之气,五道玄气相互聚集,合成一股,向公治放攻去,公治放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的呼了一声‘五气朝元’,忙运起玄功,也是双手结印一推,一元一气应运而起,向着五气朝元相抗过去。
原来二人同属太乙一门,练的功法却不一样,公治放练的这路功法叫做一元一气,公扬儒练的名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