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居住修行,二师兄公治放在南面的放晴楼修行,四师弟虚元子在西面的虚元观居住,北峰上却是几进精舍,里面结芦居住的是掌门人神秀居士的夫人。
公治放一早便来到南峰的放晴楼里,推门进去,见楼宇完好,跟早年自己离开时无甚差别,大是高兴,便想着燕云在太乙门寄居,还是让他住在自己的放睛楼里方便自在,放晴楼前后共有四栋楼舍,合计二十多间房,便是住个十数人也是不在话下,门前青石铺成的院子,白花石铺砌的小径,竹窗木轩,别有一番雅致。
燕云倒是十分喜欢这个住处,觉得太乙殿虽然神秀华丽,远不如此处静雅舒心,便高高兴兴的跟公治放一起收拾了起来,用了半日时光,将放晴楼里里外外的清洗一新,点尘不染。
放晴楼左边倚着一颗参天古木,那树甚大,枝叶极是繁茂,右边则是几块巨石,巨石边便是山岭,后面依峰而建,靠右的两间竹室里,却是放了些许经籍书卷,燕云自小识得些字,虽并不繁多,也能认个大概。
二人忙至午后,方从楼舍里出来,公治放见燕云手脚还算勤快,更是放心,本来以为燕云自小被父母所爱,定是娇惯了的,却不知燕云自小便喜欢跟着妈妈相处,妈妈做什么时,也喜欢在一旁帮忙动动小手,倒也能照顾些自己。
公治放让燕云搬过两把竹椅,放在那颗大树下,去房舍里拿得器具,沏了杯茶,便坐在椅子上喝了起来,正悠然间,一人自远远的走来便跪在了地上,大声喊着师父,声音诚挚哽咽,公治放放下茶杯,眼里满是慈祥,忙上前去扶起了他,一边扶一边道:“明湖,快起来,你师兄明易呢?”
明湖道:“明易师兄在虎牙峰那一边呢,掌门师叔命我们守虎牙峰禁地,己经都快二十年了,我一早听掌门座下颜师弟传讯,说是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便赶回来看望您老人家,只是师兄却怎么也叫不回来。”
公治放道:“明易这是心里恨着为师呢,怎么说都是为师的不是。”明湖道:“我也是不明白,师父您怎么能忍心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看我们呢,就算您不教习我们功法,至少也要想着,这太乙门您还收了两个徙弟呢。”
公治放长叹一口气道:“明湖徙儿,我岂能不知,当年离开太乙门,去那古奇山三通观里一待就是几十年,实是有说不出的苦衷,想当年,我为大义所累,不得不如此,往日之事,又不便与你等知晓。”
明湖道:“能看到师父回山,明湖心里也是高兴的,这二十年来,虽说我们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