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都不敢出,这天下英雄不知看了多少笑话。”
常古炎道:“林师弟,你不声不响的便破了灵境,莫非是要拿我常古炎来太乙门给你试试手段不成。”
林秀丰道:“岂敢岂敢,只是多年来常师兄一直是我上仙六门的头面人物,当年组织我上仙六门一行大战妖皇洞和帝宗,如此英武之事,小弟多年来一直思索,若是再有此机会,必当与常师兄一行壮举。”
常古炎道:“林师弟,你想再斗妖皇洞和帝宗?”
林秀丰道:“当年一战时,林某学艺未精,以至于连连折手,这几十年间,无日不思要雪当年之恨,幸得老天不弃,能再破一境而上,岂能白白的让当年之事烟消云散了?”
常古炎道:“当年我常某料敌不明,以为有齐凌霄援手,定能一举斗过妖皇洞,破了青帝庙,谁知青帝如此厉害,不但斗剑斗了个旗鼓相当,还用厉害手法伤了齐凌霄,以至于多年以来,上仙六门只能潜伏,若不是有玉真门老祖镇压气运,他妖皇洞和帝宗岂会就此罢手?”
林秀丰转过眼神,目眺远方,当年就是常古炎来到太乙门相说,那时师父玉匮子逝去不久,师兄弟四人都还是年青心性,志气飞扬,听他常古炎一说,都是按捺不住,无不想奋力一为,结果却方知山外天地大,江湖道路长,自己那点本领,想纵横捭阖,无异于撼山之难。
想到这里,嘿嘿一笑道:“常师兄,你一句料敌不明便推过了一切罪责,你挑头六门行动,又推举我太乙门为先手,我那二师兄只顾着推心置腹,却完全不明情势,以至于事事都揽在太乙门身上,常师兄,既然当年因你而起,今日亦该由你再来挑头,找一找失去的颜面。”
常古炎道:“林师弟,我常古炎本事有限,自思斗不过妖门和帝宗,你若有此意,常某也只能舍命相随了。”
林秀丰见常古炎己应允,语气一转,便道:“常师兄,当年之势与今日不同,那时妖皇洞法王刚被我上仙门前辈合力擒拿封印在塔中,以为妖门势弱也是情有可原,且又不知帝宗和妖皇洞如此交好,己成合连之势,大家料敌不明,才招致失败,而今我等己然修炼多年,知敌知先,青帝虽然不凡,却出不了青帝庙,妖皇洞手下也只有法老了得,集上仙六门之势,不难应敌。”
常古炎听了心里一开,脸上神色大缓道:“既然林师弟胸有成竹,为兄又何惧之有?”
林秀丰点了点头道:“只是此次行事,当要密划慎行,不可再重蹈覆辙,眼下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