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混元祖师,二夸五台玄门正宗。
许崇憋了半晌,也只憋出来个“娘娘过奖了。”
许崇知道这位蚕仙娘娘如此放低身段吹捧,定然是有事相求,只不过他并不是什么毛头小子,被吹捧几句就飘飘然,放下大话。
蚕仙娘娘几次暗示,可惜许崇并不接茬,只是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茶都喝了好几壶。
他乐得借机多了解一些苗疆情形。
许崇沉得住气,蚕仙娘娘却不成。
“哎!”正说着苗疆几个隐居的魔教长老,蚕仙娘娘突然长叹一声。
许崇暗自好笑,终于接茬问道:
“娘娘何故叹息?”
见许崇终于接茬,蚕仙娘娘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叹道:
“道友有所不知,说起隐居苗疆的几位魔教长老,我便想起了一件伤心事。”
“哦!”许崇露出好奇之色,问道:“我看这许多苗民都供奉娘娘为神明,娘娘在此,也算是成仙做祖,享受一方了,还有何伤心之事?”
“道友言重了,我一旁门异派,如何敢?只是见不得苗民疾苦而已。”蚕仙娘娘说了一句后,面色悲切道:
“此事说来话长,莫约百年前,我还在中原四处求道,那时正值宋帝赵匡胤命王全斌灭蜀。
整个川蜀大地,四处战火,百姓流亡,有一个孩子与家人走散,在道野哭泣,我于心不忍,便将其抱走,收为弟子带在身旁,因当时穿的小衣为绿色,就取名为绿袍儿。”
“我悉心教导,这绿袍儿天分也高,不过二十来年,就将我所教,尽数学会。
后来不知道他又去哪拜了一个师父,学了一身毒功魔法,本来好好的一个人,也变得又矮又丑。
我心下不喜,几番劝导呵斥,却不想被他记恨在心。趁我闭关练法时,将我重伤,抢了我苦心培育多年的金蚕蛊,和半部‘玄牝真经’。”
“这绿袍儿也真是天资纵横,不负我倾心传授,竟只凭了半部不全的玄牝真经,就修成了一粒玄牝珠,将元神寄托,使得再不受我法术克制......”
许崇心中恍然,终于知道这位蚕仙娘娘是谁了。
她口中的绿袍儿,正是日后南方魔教开教教祖绿袍老祖。
这位南方魔教教祖,不但修得地仙不死之身、第二元神,还将那金蚕蛊喂以百毒,突破了生育限制。
使得这极为稀少的上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