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所以他将那老仆抓到刑部大牢问了一番,从中得知那日在缥缈楼自己守在门外时的确也闻到了一股异香,离开时沈婳对着空气说了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但是他知道那是在跟他人说话。
卫拾柒似乎并不意外陆沉舟的话,调侃道:“平日总是流连于烟花之地的陆大人,没想到也是个钓鱼的好手。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现在去可能抓不到人,毕竟沈婳可不是普通的大夫,先不说她身处鬼市这种复杂的地方,她那医馆的后院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
陆沉舟浅浅叹了口气,“卫百户,你还跟我在这糊弄?”
卫拾柒故作疑惑的姿态,问道:“何意啊?”
“你们北镇抚司的脚早就踏进医馆不知多少回了,看来没查出什么,否则你也不会在这干着急。”
陆沉舟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怎会不知道锦衣卫的一贯作风。
卫拾柒呵呵道:“看来我对陆大人还不甚了解。”
两人的一来一回处处透露着试探,陆沉舟虽与卫拾柒认识许久,但他深知没有一个锦衣卫可以深交,所有的锦衣卫只为一人做事,他们手上沾的血大都是百官身上的,这一次参与皇陵的案子或许就是背后牵扯着朝中之人。
“还有一个人要麻烦锦衣卫去查一查。”
“你说周正?”
陆沉舟转头直勾勾地盯着卫拾柒,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意,说道:“卫百户,今日陆某算是对你有了新的认识,本以为你我是一路人,却不曾想你藏的太深。”
卫拾柒笑着走出门外,只见手下的人上前,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监。
“陈公公,你与我们说说周正这个人。”
陈公公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勉强在白色的发丝中能看到黑发。
陆沉舟笑道:“陈公公,我们又见面了。”
出事的翌日陆沉舟便和陈公公打过照面,可陈公公这样的人又怎会和吏部说太多的话,但是锦衣卫不一样,只一个诏狱就可以让他吐出真言。
陈公公勉强露笑回应,继而回道:“老奴记得大概出事前半个月左右,夜里总是能听到一些声音,但是那些日子接连下雨,外出也不方便,所以便没有出门查看。”
“什么样的声音?”
陆沉舟问道。
“就是叮叮当当,从地底下传出来的,虽然我老了眼睛不好使,但是耳朵却灵得很。”
陆沉舟和卫拾柒两个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