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寒光给陆沉舟。
“你瞧。”
沈婳寻着陆沉舟指的方向看去。
“锦衣卫有人,刑部,五城兵马司也有”
“五城兵马司?”
沈婳不解。
陆沉舟得意的从怀中拿出一块金闪闪的牌子在沈婳面前晃了两下。
沈婳问道:“这是何物?”
“见它如见太子。”
沈婳‘哦’了一声,但因为是夜晚的缘故,夜色掩盖了她嘴角的弧度。
陆沉舟将沈婳和周正带到一处荒僻的宅子,而这个宅子正是卫拾柒先前质问沈婳的宅子。沈婳暂且猜不到陆沉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得先装作不关心先替周正处理伤口。
“你的毒已经进了五脏六腑,最多能活五日。”
周正点头回道:“不重要了,从进入皇陵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
“相识一场,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沈婳刻意将声音压低,避免被站在院中的陆沉舟听到。
周正苦笑着:“那周某就先谢过了,作为黑棋这是宿命,但我不甘心。”
“如今计划已经启动,你我皆是棋子,只不过我这颗棋子对他们还有用。”
沈婳冷冷地说道。
“托他办的事情其实你可以跟我说,或许......”
周正摇了摇头。
沈婳续问:“这也是计划之一?”
周正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虚弱闭上眼,而对于沈婳的问题他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勉强的笑了笑。
“陆大人,他的伤口处理好了,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
沈婳从陆沉舟的背后出现,其实这处宅子她非常熟悉,之前牙行的人带她来过,后来她自己也在夜晚单独来过。
陆沉舟双手抱胸,仿佛没听到沈婳在跟自己说话,他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这处宅子沈大夫不陌生,你知道这处宅子的主人是谁吗?”
沈婳看了看四周,摇头回应。
陆沉舟眯着眼:“十几年前这处宅子是礼部尚书夏渊的府邸,当年因为科举舞弊的事情惹怒圣上,只不过被查出的那晚,他自焚于府中,连同全府上下三十余口一个都没活。你说他已经坐到那么高的位置,为何要这般作为,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沈婳别过脸,拾起地上的一片枯黄的银杏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