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召南在金府人眼中是个善良且随和主子,所以他说的话自然可信,随从没有办法,气鼓鼓地回道:“我的少爷,小人给你带路就是,你可千万别跟金管家说这些。”
金召南冲着随从打了个响指,以表示赶紧带路。
“少爷,现在去不合适。”
“为何?”
“那鬼市要晚上戌时才开始,这会去完全没人。”
金南召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于是让随从们把所带的银两都借给自己,回头双倍还给他们。
沈婳离开酒楼后走了几条街,穿过一条小巷时被两个人拦住去路。她不想惹事,于是往回走,可是对方将路都堵死,这令她不得不出手要解决这些蝼蚁。
片刻,几个还没来得及展示市井无赖的本事的时候,沈婳手里的刀已经沾了一个人的血,甚至地上同时掉落四根属于人的指头。
四个人捂着手指头缩成一团,沈婳向方才他们对待自己一样,将他们逼到墙角,嘴上挂着诡异地笑。
“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小心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保不住。”
四个本想欺负沈婳的壮汉瞬间像是被人拿住了命脉一样,跪地求饶。
“滚!”
沈婳一边说一边将刀尖上血擦拭干净,跪在地上的四个人见状仓皇而逃。
“师姐,你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
沈婳头也没抬,只听声音便知道是姜淮鱼,也猜到是师父让她来寻自己。
“这是哪儿?”
姜淮鱼领着沈婳来到一处空地,空地有两座无名墓碑。
“怎地这身打扮?”
沈婳见师父从自己身后出现,赶忙行礼。
“遇到一些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
“哦?”
师父的这声疑惑使得沈婳心中一紧,每每这种情况意味着师父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
“师父,徒儿想知道卫拾柒......”
“不是。”
沈婳走的每一步师父似乎都知道,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还没等她问出口师父便给出了答复。
“那周正呢?为何要选择在宅子里动手,即使不动手他也活不了几日。”
师父看着沈婳,眼睛里似乎多了某种不可言喻的东西,他问道:“婳儿,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