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语无伦次，原地转了个圈，像个刚抽到ssr的网瘾青年。
王立单手支着下巴，眼皮都没抬一下：“慢走不送，记得把门带上，风大。”
顾长生哪还顾得上客套，把书往上官晴雪怀里一塞，整个人脚底像抹了油。
“上官长老！我得立刻闭关！这书这书你细看！大道！全是直指大道的东西！”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道青光，嗖地一声从店里消失了。
上官晴雪捧着那本比她命还沉的书，看着圣主消失的方向，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她低头翻开书页，目光扫过那些记载着“盘古开天”、“紫霄宫讲道”等洪荒秘辛的文字。
翻页的速度虽不如顾长生那般自带龙卷风特效，但也绝对能让凡间最好的说书先生失业。
书页在她指尖翻飞，卷起的气流吹动了她鬓角一缕白发。
“洪荒周天星斗十二都天神煞”
她合上书，指尖微微泛白。
书里关于阵法的记载确实不多，寥寥几语。
但那些“道”的阐释直指本源，冲击力不亚于被人用真理拍了一板砖。
她抬头看向王立。
“多谢王老板。”
上官晴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她把书珍重地收进储物戒，感觉像是揣了个随时会爆炸的真理炸弹。
王立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客气啥，下次再来啊，优惠券呃，没有。”
第二天，望月城外。
寒风卷着砂砾砸在护城大阵的光罩上，发出簌簌的轻响。
阵外，黑压压的凌霄圣地修士列阵，肃杀之气如同实质。
阵内，玄清圣地这边，气氛也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吴昊长老站在城垛前，白须被风吹得乱飘，眼睛眯成两条缝，“这次哪位师弟去打头阵，摸个底？”
话音刚落，身后就炸起一声中气十足、带着点憋屈的怒吼：“我来！”
众人齐刷刷回头。只见元济长老——昨天才在盲盒店用九个白板垫刀，最后喜提“守护天使”的欧皇——排众而出。
他满脸写着“老子今天必须得找点场子回来”，手里提溜着一把灵光闪烁的长剑，二话不说，嗷嗷叫着就冲出了护城大阵的光罩，直奔对面一个同样彪悍的凌霄长老。
“吃你元爷爷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