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升：“你，是不是，变聪明了？”
看着一言不发的小丧尸，司凌明白自己转移话题失败，默默转过身。右手摸了摸心脏，感觉，怪怪的，是跟鹿悠在一起时感觉不到的情绪，好像是人类口中所说的心虚。
主要是打架习惯了，顺手就把人给扔了，打完才想起来。
“那个少年，也不见了。”视线扫视一圈，释放出精神力，也没有发现那个透支力竭瘫倒在地的少年：“被，丧尸吃了？”
转过身，视线重新落在下半身沾满泥渍的小丧尸身上。
季闻野垮着一张脸，自己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发现凉凉的，拿起手一看，手也沾上泥水，面无表情地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
嘴里发出低哑的嘶吼声，周围的丧尸也发出此起彼伏的“嗬、嗬”叫声。
算是回应自家“王”的问题，低级丧尸大脑层基本全部坏死无法思考，哪怕是季闻野进行交流也皱着眉头，嫌弃自家小弟太笨。
大致意识是，那些丧尸从最开始看见那个少年，到那个少年消失不见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概能感觉到有食物，但像是被什么干扰，下意识忽略，刚才那个少年被一个影子吃掉。
“啊。”司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自己这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