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不中秀才我是不会谈婚论嫁的。”
说着提醒苏录道:“你也一样,不要让女人影响了学业!”
“唯有此事,大哥可以放心。”苏录自信道:“我在书院里,都见不到女人的。”
“不能靠见不到,而是要本来无一物。”苏满正色道:“记住,‘匈奴未破,何以家为?’”
话音未落,脑袋上就挨了大伯娘一记爆栗。“臭小子胡说什么呢?教坏了弟弟!早点娶媳妇才是正经!”
“哦哦”苏满诺诺。
大伯娘又高兴地对哥几个道:“出了正月我就看房子,买个够你们哥四个娶媳妇的大宅子!”
苏满苏泰苏录齐齐一愣:“还有谁?”
“冬哥儿呀!”大伯娘深谋远虑道。
看着满地爬的小弟弟,哥仨陷入了沉思。这位大姐到底是靠谱呢,还是不靠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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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族人们每人揣着五两银子,高高兴兴回去了。
不过老族长还是留下二十个小年轻,一来刚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得防备不测。二来苏记酒坊接手了合江酒行,千头万绪好多事情呢。苏大吉一个人可忙不过来,这些小伙子正好给他打个下手跑跑腿,将来不就历练出来了?
这天程家人也返程了,不过他们走的是水路。
虽然没有赏钱,但程家大爷和程秀才都很放松。哥俩还靠在船头,唱起了年轻时唱过的‘江滩号子’:
程家大爷轻轻敲着船舷,唱道:“日照船头浪不高喂,船稳心欢自在笑喂,哟呵!”
程秀才打着拍子接道:“前日愁眉今日展喂,青衫当被睡通宵喂,哟呵!
老哥俩击掌合唱曰:“且趁日晴摇橹急喂,满河银鳞当赏钱喂,哟呵!”
船尾摇橹的九叔公便笑着唱和道:“做人不能太有马喂,当赏钱时就赏钱喂,哟呵!”
“哈哈哈!”三个老头放声大笑,程秀才笑到抹泪道:“大哥,你女婿的节俭之名,已经传遍赤水河了。”
“还不是穷闹的吗”程家大爷苦笑道:“等有钱了,肯定不那样。”
唯独程承诚还一脸便秘状,忍不住插空问道:“爹,跟妹妹说了没?”
“急什么?多大人了,没点耐性。”程秀才闻言皱眉道:
“老夫本以为这官司是场苦战,都做好打到成都的准备了。”
说着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