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策不能用两遍。”朱子和承认了,解释道:“子明听说三叔要收徒,也想跟他学礼记,却被三叔拒绝了,他当然看咱俩不顺眼了。”
“弘之也千万别大意,我三叔很挑剔的,总说没有大毅力、大能耐的人治不了礼。”朱子恭叹口气道:“哦对了,还要有副好身板,我就因为身体不好,三叔让我改治诗。”
“你还好呢,我们几个当年问他该治何经?他直接说‘没治了已经’”几个哥哥也苦笑道。
“弘之,希望你能入得了三叔的法眼。”朱子庚祝福苏录道。
“就算入不了也不要紧,你已经入了我们的法眼。”三哥朱子敬嘻嘻哈哈道:“回头哥哥们带你玩遍泸州!”
众人正说话间,刚刚跑掉的朱子明,又去而复返了。
“怎么子明?还没玩够吗?”哥哥们见他一副又行了的样子,笑问道。
“我又有个绝对,你若能对出来,我就承认你真厉害!”朱子明挑衅地看着苏录,不待他应声回答,便将一张薛涛笺拍在他面前。
众人只见那纸上写着一行漂亮的行楷,笔锋婉转处似美人低眉簪花,却在横折竖钩间暗藏筋骨。
再看那上联曰: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嘶”朱家兄弟不禁倒吸冷气。“这也太难了吧?”
“白黄红黑青蓝紫,七彩环环相扣,生动描绘出一副市井画面。”朱子庚赞道:“真是巧思至极呀。”
“最后以四方结尾,‘东西’又是双关。真是难难难啊!”朱子敬也道。
苏录见他们一个个竟开始冥思苦想,似乎想要越俎代庖,对出这个上联。
他便乐得不费脑子,小声问朱子和:“你家也有个苏小妹?”
“你说我姐吗?倒也读过几本书,会填词度曲。”朱子和笑道:“不过这一看就不是她的手笔,不然我哥们也不会这么积极。”
“这样啊。”苏录点点头。
“你不好奇那人是谁?”朱子和笑问道。
“你说了我也不认识啊。”苏录笑道。整个泸州城他不认识一个女的。
“你肯定听过。”朱子和却忍不住炫耀道:“你想,今天谁在我家里做客?”
“黄兵宪?”苏录恍然道:“他那位大名鼎鼎的女公子?”
“我也是猜的,但看他们的反应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