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读懂了陆若蝉眼里的潜台词。
她没想到的是，一上三楼看到的值守执事，居然是前次楼船上的林真人。
“弟子见过林长老。”姜渔赶紧行礼。
林真人含笑颔首，“你选的洞玄雷火诀，可是因为看到一本洞玄趣闻录的杂记，说此功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将修炼者灵根淬炼成为雷灵根。”
姜渔双手递上两块玉简，她一点也不意外结丹真人知道她拿的什么。
人家只要神识一扫，楼上楼下了然于心：“看过那本杂记，但功法是在看到它之前选的。
弟子只觉得是趣谈，据说雷灵根是由金水灵根或水土灵根，也可能三灵根变异而来。
如果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金水灵根者也仅占百分之一里的百分之一。
弟子看重的是此功法能将金水并为一系，和火灵根齐头并修，相辅相成。”
顿了顿，她又道：“弟子研究过功法前五层，它并没有顶级火系功法那种，强劲的进阶速度，反而中正平和，仅是名字取的唬人。”
林真人再次颔首，“很好，但你可知修此功法者，往往到筑基后，会因它名不符实进阶慢，而转修他法？
而一旦转修，在太虚宗，就再也不会有成为亲传弟子的可能。
你还要坚持，修习此功法吗？”
姜渔一怔：“还请真人赐教。”
“因为真有人成功过，此后宗门对修习此法的弟子，一律按亲传发放份例，并指派结丹长老指点炼气初期修行。
哪怕筑基后灵根依旧，该弟子不论拜师与否，也永享亲传待遇。
若转修，宗门有权追索之前所花费用。”林真人面色郑重，只待她的抉择。
姜渔沉吟片刻：“是要用什么特别方法和药力，强行激发灵根潜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