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在阳台上梳头。我本来想把房子卖了,可没人敢买,只能租出去。之前租房子的人,最长的也只住了一个月就搬走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我心里更慌了,可我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而且短期内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房子。“阿婆,那小姝会不会害人啊?”我问。老太太摇了摇头:“不好说,之前的租客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总说晚上睡不好,听见奇怪的声音。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多买点阳气重的东西放在家里,比如大蒜、艾草,再在门口挂个八卦镜。”
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后,我立刻去超市买了一大袋大蒜和艾草,把大蒜挂在门口和窗户上,艾草煮水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可那股浓重的霉味依旧挥之不去,墙面的水渍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晚上,我总能听见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用绣花针缝东西。
有天晚上,我被一阵轻柔的歌声吵醒。那歌声很轻,带着几分哀怨,像是从客厅传来的。我鼓起勇气,悄悄走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往客厅看——只见那个穿旗袍的女子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在一块白色的绸缎上绣着什么。她的动作很轻柔,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凄美。
“小姝?”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女子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转过头来。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脸——眉毛细长,鼻梁小巧,嘴唇是淡淡的粉色,可那双眼睛依旧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你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我问。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她手里的绸缎。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绸缎上绣着一朵盛开的梅花,梅花旁边,绣着一个小小的“君”字。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女子的身形开始变得透明,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可我却听不见。很快,她的身形彻底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沙发上那一块白色的绸缎。我走到沙发前,拿起绸缎,只觉得一阵冰凉,绸缎上的梅花和“君”字,像是刚绣完一样,还带着潮湿的水汽。
从那以后,我经常在晚上看见小姝。她有时坐在绣架前绣花,有时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有时则会在房间里缓缓踱步。她从不伤害我,只是偶尔会对着我比划着什么,像是在诉说着她的心事。我开始好奇,小姝口中的“君”是谁?她为什么会在南盘江里出事?
我决定去打听小姝的故事。我问了巷子里的老邻居,可他们大多只知道小姝是个绣娘,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有个老爷爷告诉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