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要不是大家齐心协力,我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解决这件事。”
吃过饭,村里的人开始清理村里的环境,把那些挂在门口的布条都取了下来,把村里的水井也重新打开,进行了消毒。大家还去后山的山洞里,把李黑脸妻子和儿子的尸体挖了出来,按照村里的习俗,重新安葬了他们。
小芳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她又开始为村里的人看病,帮助那些因为喝了“无根水”而生病的人恢复健康。
我在村里又待了几天,看着村里的一切慢慢恢复正常,心里也感到很欣慰。在这几天里,我还收集了很多关于东山的资料,包括当地的风土人情、民间传说等等,这些都将成为我文章的素材。
离开东山的那天,村里的人都来送我。王大爷握着我的手,说道:“陈默小伙子,以后有空常来东山玩啊,我们永远欢迎你。”
我点了点头,说道:“王大爷,我会的。谢谢大家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我会把东山的故事写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东山,了解东山。”
汽车缓缓驶离了李家村,我透过车窗,看着越来越远的东山,心中感慨万千。这次东山之行,不仅让我找到了关于“无根水”的传说,还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我知道,这次经历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宝贵的回忆。
回到城里后,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把这次东山之行的经历写成了一篇长篇文章,发表在了一家知名的杂志上。文章发表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很多人都对东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纷纷表示想去东山看看。
而我,也时常会想起东山,想起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我知道,东山在经历了这场“无根水之乱”后,将会迎来一个新的开始,就像雨后的彩虹一样,更加美丽,更加灿烂。
林阿栀蹲在老茶树丛里,指尖刚触到那滴悬在芽尖的露水,指尖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被细针轻轻扎了下,又带着点凉丝丝的麻意,那滴本该坠进竹盏的露水“啵”地碎了,化作一缕几乎看不见的白气,钻进了茶树的枝干里。
她猛地缩回手,掌心还留着那点异样的触感。抬头望了望天,辰时的日头刚爬过马头山的山脊,晨雾还没散透,裹着茶园里潮湿的茶青味,风里却少了往年这个时候该有的清润。往年这时节,马头山的晨露能积满半只竹瓢,透亮得能映出云影,村里人叫它“天泉露”,是最金贵的无根水——不是雨天接的檐溜水,是只在晴日晨光里,凝在草木尖上、没沾过泥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