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尽欢,马车在住宅前停下,瓦尔特先生则送杜洛瓦、约克出门。
“请您务必让那位颇有见地的朋友于明天下午两点前,来报社一见,就对接待说有我的预约。”
瓦尔特显然是对这件事上了心,看得出他被政论栏目究竟要写点什么折磨的不轻。
“我会的,瓦尔特先生。”约克点头,而后冲着杜洛瓦也微微示意,之后便直接钻进马车。
“现在的年轻人。”街上只剩下瓦尔特和杜洛瓦,瓦尔特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就因为我女儿看上他,我就得接待这么一个穷小子,上帝啊幸好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白痴,否则我便要赶他出门!”
“别这么说。”杜洛瓦眼中若有所思,“起码他是个漂亮的朋友,不然您的夫人和女儿,怎会屡屡将目光投在他的胸膛上?”
“得了吧,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更年轻的,更漂亮的,更有力的!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是位漂亮朋友。”
瓦尔特用力的在地上踩了踩,好像想证明自己依然年轻有力,不过他在晚风中的咳嗽暴露了他的虚弱。
“那么,再见,老战友,如有机会,我定要请你去谬萨尔舞厅乐上一乐。”瓦尔特转身上楼。
两人告别,瓦尔特一边咳嗽一边走上楼,却见到自己的夫人端着一碗杏仁露,他咳嗽的喉咙刺痛,此时喝上一碗正好。
“谢谢,太贴心了,我的甜心。”他接过碗,喘息着一饮而尽,身体却一下子有些僵硬,眼中无神。
此时的瓦尔特夫人,眼中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她仔细数着丈夫头上的银丝,不由得发出哀叹:
“又要死一任丈夫!这样下去,我的魔药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在巴黎,哪里有那么多的‘适龄丈夫’?真是该死!”
她美艳的脸上浮现恶毒的神情,在她诅咒的时候,瓦尔特先生下意识的想掐自己的脖子——大概是因为主人发出了“该死”的命令。
脸上阴晴不定的驻足片刻,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走进女儿房内,看着同样茫然无知的女儿,将满满一瓶杏仁露塞到她手中。
“跟我说。”
“跟我说”罗琳娜学着开口。
“我要将杏仁露送给击剑馆的那名约克教练,我要亲眼看着他喝下,然后带着他来家里,时间最好是午后。”瓦尔特夫人对女儿下达指令。
“我要我不要。”罗琳娜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