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即便是在敌后也顽强斗争,那么,光复整个罗莎,将会是指日可待的!”
陈来的语调很沉稳,令人信服,再加上此刻他那杆放在床头的步枪,以及插在腰间武装带的手雷,这就更足以表现出他的抵抗决心。
“有您这句话,老爷,我想我可以放心了。”老坎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老坎特,现在已经是罗莎联邦,哪里来的什么老爷?”乌丽亚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陈来,怕他生气,说老坎特是“白匪”“封建陋习不改”。
“谁能分得清呢?沙皇在的时候遍地都是老爷,金眼睛的人到处走,现在搞了一个什么联邦,把金眼睛们给清洗了,结果普罗森人又来”
“他们来,无非就是想当老爷,在罗莎这片土地上,老爷的历史还短么?”
老坎特苦涩的笑笑,陈来则没有接话,他现在在想究竟怎么才能顺利的跟普斯科夫将军接头,然后还能把自己“弄丢”冲锋药剂的事情糊弄过去。
毕竟,自己真不认识什么“打游击的普斯科夫”,之前那样说只是为了把药剂搞到手。
就这样,陈来沉眉思考,老坎特则沉默的抽烟,老太太们坐在床沿、小凳子上一言不发。
眼见着屋内的氛围越来越怪,乌丽亚率先一步将老人们带出去,而后有些局促不安的给陈来倒了杯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色。
“指战员同志,您千万别生老坎特的气,他年轻时加入过高尔察克白军,跟咱们打过仗,对联邦的思想不太认同,但近些年生活好些了,他也慢慢不再说那些话”
“也就是近来,战争不景气,他才又开始念叨起这些事来。”
说完,乌丽亚又紧张的用余光看了一眼陈来的脸色,她是知道这件事的厉害的,万一指战员不高兴,他可以直接以“对联邦不忠诚、反革命”的罪名枪毙老坎特的。
“生气?我没有生气。”
陈来从沉思中回神,冲着乌丽亚摇摇头,他何必生气呢,他又不是罗莎政委,只是一个小小准尉而已。
“噢,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之前派来的那些蓝帽子一样,动不动就上纲上线呢!”
乌丽亚见他真的没生气,松快的用手拍了拍胸脯,引起一阵“波动”。
“咳,乌丽亚,我问你,村子里有没有什么便于隐藏的狙击点,亦或者是可以藏身的密道?”
“您这是要?”乌丽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