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海因里希这个军衔的人都能对他呼来喝去。
“是,游击队抓到,一定是统统吊死。”弗拉索夫点头哈腰,眼镜上闪着诡异的光。
“你啊。”海因里希笑了,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要吊死的是你!如果还找不到这些游击队的话,将军的安全怎么保证?”
“啊,我?”弗拉索夫愣了,他身后跟着的罗莎伪军脸上涨红,却不敢说什么。
此时,营地内突然传来一声炮响,似乎是穿甲弹!
海因里希刚刚还笑嘻嘻的脸此刻直接阴沉下来,快步冲出屋子,发现是营地边缘停靠加油的一辆四号被击穿了,开火的车辆是从后方奔袭而来的另一辆四号!
眼尖的他立刻就认了出来,这应该是后方“装甲牙医”的一辆王牌四号,上面刻着那么多铁十字做不得假。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不是失误击发,而是罗莎人缴获的他们的坦克真的很难相信,在兵败如山倒的今天,罗莎人竟然还有勇气向他们发起冲锋!
弗拉索夫也从屋内出来,他眼神同样凝重,他感觉到一朵“尸葵”正在靠近,上一次他种尸葵,还是在老战友普斯科夫身上。
这个距离,他可以再次使用言灵,让尸葵的程度加重,也许能直接要了自己老战友的性命。
然而,弗拉索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翻身钻回了房子里,普罗森人对自己这个态度,自己还上赶着帮,那不是贱么?
甚至,他还故意撤掉了言灵,让普斯科夫能够尽兴的大闹一场!
炮弹不断击发,在营地内炸开,陈来一行人坐着坦克冲锋,像是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
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整个营地陷入了混乱这不是罗莎的大规模进攻,如果是大规模进攻,顿涅茨克方向的电报信号会激增;这同样也不是空袭,罗莎的空军早已失去了制空权。
这只是陈来以及顿涅茨游击队“临时起意”的一次自杀式袭击,就像蚂蚁冲向大象,大象弄不清楚蚂蚁从哪开始咬自己一样。
“伏黑,龙血,你还能控制住么?”
陈来将手顶在坦克井的盖子上,额头的青筋暴起。
他看的清楚明白,自己的龙血浓度已然超过了50%这道大关,按照正常情况来看,他早该变成死侍了。
但靠着伏黑甚尔的“精神力量”,他就是能压住!
“能控制,但如果它继续侵蚀,后面不好说。”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