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怎么可能忘记!”淑婉公主说:“季千秋!她可是第一个敢指着本公主的鼻子骂的人!她说,就算是公主也不能娇蛮任性到不把人命不当一回事!那些在本公主眼里低贱的侍女,也是家人心中珍贵的女儿,也有人爱着”
沈念一接上淑婉公主的话:“季千秋还说过,我们是被封建思想禁锢的奴隶。”
“她说,凭什么女人不能进学堂读书?不能科考做官?不能抛头露面经商?不能主动与丈夫提出和离?”
“于是,她创办了第一所允许女子入学的学堂,开辟了女子科考、经商的先例,帮助被丈夫殴打的农女”
“她还说,你们难道就这样甘心忍受男人的三妻四妾?就那么愚蠢的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沈念一与淑婉公主你一言我一语,最终都笑了。
“她是个妙人,”淑婉公主说:“可惜现如今却成了什么样?”
说完,淑婉公主没忘朝着季听晚白了一眼。
季听晚:“???”
“不错,”沈念一点头,道:“没有她季千秋,就没有现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