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解开了楚枫手脚上的锁链。
手中牵着套在楚枫脖子上的黑绳，一步步后退。
“再叫一声。”
楚枫的脚筋被挑断，只能靠双手撑着，一步步跟着向前爬。
已经学过一声狗叫，心中的那道坎就迈了过去。
一声和两声又有什么区别，只要能出去，此刻的屈辱日后定会百倍千倍还回来。
“汪！”
顾若颜鼓了鼓掌，继续问道。
“我是你的什么人？”
楚枫咬牙切齿道。
“你是我的主人。”
他知道对方想要听的就是这个，只要能够出去，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前方，已经能够看到光亮，仿佛阳光照进了地狱。
此刻，楚枫心中充满了希望。
“楚枫，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狗，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做主人的狗。”
“很好！”
顾若颜探手一抓，上方落下一枚留影珠。
灵力运转，一道巨大的光幕投射在半空之中。
‘汪——’
‘你是我的主人。’
‘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做主人的狗。’
刚刚发生的一切，尽数都被留影珠记录了下来。
楚枫瞳孔猛缩，立即仰起头。
只看头顶上空，悬浮着无数留影珠。
“你这个恶魔！”
顾若颜手中把玩着留影珠。
“用不了多久，四域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楚枫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哦，对了，还有那两个丫头，我会一个人送她们一枚留影珠作为纪念。”
“她们叫什么来着，苏美、魏清，对吧？”
“差点忘了，还有你的那位师父，莫长老。”
顾若颜抬起脚，挑起楚枫的下巴。
“就算我现在肯放你走，你觉得自己还能走的出去吗？”
翁的一声，楚枫的脑子一片混乱。
刚刚的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所有的不堪，都会展现在世人面前。
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他跪在他人面前，学狗叫。
他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却浑然不觉。
内心，已经陷入了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