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看到谢安宁,忍不住皱眉:“你拦我干什么?”
谢安宁挺直了腰杆说:“云初,你已经跟宴州离婚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靠近宴州,也不要再接近宴州的家人,”
云初觉得谢安宁有大病:“谢安宁,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警告我?”
谢安宁威胁云初:“宴州为了我都跟你离婚了,你说我什么身份?”
谢安宁说:“云初,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你趁早离开京市,走的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云初挑眉:“不求着让我给你治病了?”
谢安宁不要脸的说:“只要你不在京市没人碍我的眼,我的病自然就好了一半,用不着你我也能康复,”
云初退到人行道上,她上下打量谢安宁从头到脚的穿着。
从头到脚的高仿货,从里到外加起来不超过一千块。
云初冷笑着说:“霍家的佣人统一服装一套打底都是一万以上,你从头到脚加起来连一千块都不值,你也配跟我叫板?”
谢安宁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鞋子,脸色难堪。
要不是她听信温蔓的鬼话自毁事业又上了温蔓那个老女人的当。
她也不会沦落到此。
霍宴州不肯给她钱,她借闻惜媛的那点钱大多数都被她嫂子讹去了。
她在网上借的小额贷款只能维持基本开支,她哪里弄钱穿名牌。
不过现在她不担心了。
霍宴州答应让云初给她治病,还说会好好安顿她们母子。
他相信霍宴州要么不给,要给就一定会给她一大笔钱。
云初说:“就算我现在是霍宴州的前妻,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给霍夫人打个电话,霍家的人会一天扇你三顿,你信吗?”
谢安宁眼神一阵千变万化。
再开口,刚刚的嚣张气焰已经减了大半。
她说:“云初,大家都是女人,何必相互为难,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你已经跟宴州离婚了,就离他的生活远一点,别来刷存在感,”
云初叹了口气。
她说:“谢安宁,你有功夫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不如想办法赶紧跟霍宴州把结婚证拿了,不然等霍老爷子再给霍宴州找个门当户对的,你会死的更惨。”
云初说完,转身离开。
谢安宁被云初的话戳到了肺管子,气的原地跺脚。